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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的还是母的

发布时间:2010-04-19 14:49:04来源:互联网 作者:运营编辑 我要投稿
周六,在关外冒雨踢完球后,大家一身泥泞,都累得趴下了,还好,办公室开了恩,破例请我们今天吃顿饭,大伙儿一阵儿欢呼。 出了球场,左拐就是一排餐厅,选中一家宽敞明亮的餐

  周六,在关外冒雨踢完球后,大家一身泥泞,都累得趴下了,还好,办公室开了恩,破例请我们今天吃顿饭,大伙儿一阵儿欢呼。

  出了球场,左拐就是一排餐厅,选中一家宽敞明亮的餐厅坐下,服务员到是热情,又是倒茶,又是倒水、递烟,体贴周到地服务,让哥们一个个眉开眼笑。

 
  一会儿,酒菜陆续端上来了,热气腾腾,有红有绿,大伙儿都是饿急了的人,也不讲什么斯文了,四盘菜上来,一扫而光。等菜的空档,大伙儿才举起杯子,喝酒。

 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,饭桌开始流行说“黄段子”,特别是那些刚毕业的大学生,脑子里尽装着那些一代传一代的黄段子,讲得有声有色,人物全取自咱们历史名人、古人、也有取自现代的一些名人,权贵,故事幽中带默,还让人还真忍俊不住。

  今天也不例外,酒过三巡,这帮单身汉们又开始放肆起来。今天和往日不同,话题由新来天津南开大学的孙×挑起来,他说,只要是办公室的用具,包括电脑,他都能分出公母来。孙×是天津人,天津人自古有“铁嘴皮子”的美称,能说会道是出了名的,据说“狗不理”包子就是靠大声吆喝而出的名。

  今天这个话题比较新鲜,孙×的话音刚落,大伙儿就起哄了,都跃跃欲试,挑战孙×。

  首先发话的是四川的刘×:“小孙,你说说,那显示器是公的还是母的?”刘×想给孙×来个下马威。

  “你娃儿真是不晓事,显示器肯定是母的,且还是很美的美眉呢!”孙×用四川口音答道。

  “为什么?”

  “你看看嘛,在坐的各位,哪个不像个色狼,在显示器前一坐就是一天,眼晴都不眨一下死盯着看,显示器要是公的、丑的,你们能看得如此专心、全神贯注吗?”

  哈哈哈哈……大家齐笑起来。

  “小子,有你的,我再问你,你说那鼠标是公的还是母的?”吴律师问道。

  “律师,鼠标也是母的,还是小巧玲珑的呢!”

  “为什么?”

  “你看看你的手指,都摸得起了茧,可是,你还舍不得停下,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她身上摸个不停,按个不停,你说,假如它是公的话,你会如此感兴趣吗?”

  哈哈哈哈……大家笑得更响亮了。

  “孙×,你小子真行,来,哥们同你喝杯酒!”唐主任举起了杯。

  “来来,大家一起来干一杯吧!”孙×说道。

  大家一起举杯,齐干了。

  “我且问你,”主任说道,“你说Internet是公的还是母的?”

  “照样是母的!”“为什么?”

  “你们待会儿到卫生间用镜子照照自己的脸吧,一个个面黄饥瘦的,无精打采的,连踢球都没有力气,这是为什么?还是被Internet掏干了你们这些好色男人的身体。如果Internet不是母的,你们怎么会对她如此痴情,废寝忘食,夜不归宿,甚至通宵为她守候。”

  话音刚落,大家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,偶尔有人开始咳嗽!

  “喝酒,喝酒。”大家伙儿齐说道。

  “奶奶的,我就不信今天难不住你孙×,你抬头看看柜台的服务员……”张胖子话还没有说完,孙×抢着答道:“妈的,你这个死张胖子,老子还没有喝醉呢,你以为我连男女都分不清吗?服务员肯定是母的。”大家又哄笑起来。

  “错了!”“什么,错了?”包房一下子平静起来。

  “我是说孙×没有把我的话听完,把我的意思理解错了。我是问他,服务员手里握着的笔是公的还是母的?”

  好,这个问题问得好!大伙儿忍不住鼓起掌来。

  “这有何难,笔肯定不是母的,是公的。”

  “何以见得?”张胖子步步紧逼。

  “那是铅笔,容易折断,你没有看上一个星期的《深圳晚报》吗?宝安一个壮男就是用力过猛,给折断了,所以,我说它是公的。”

  此言一出,服务员都羞得夺门而出,大家更是把肚子都笑痛了。

  “假如是钢笔呢?”张胖子还是不服气。

  “也是公的!”

  “为什么?”

  “你们都喜欢把钢笔进了出,出了进,还有水,有点儿像□□……”(不能再说了,鉴于有未成年人看此文,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,我不得不向三流作家同志学习,用□□来代替。)#p#分页标题#e#

  这下子算是到了高潮了,大家没有一个不捂着肚子笑的,更有甚者,已经把刚吃的菜都吐了出来,连气都喘不过来了。

  刚平静一会儿,大家众目相对,又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,直到没有力气再笑,笑声沙哑为止。

  大家点了一支烟,算是中场休息吧,得胜的孙×满面春风,也许是多喝了几杯,红光满面,悠闲自在地吐着烟圈。

  我喝着茶,看着墙上的牧牛图,突然来了灵感,想起了一个绝妙的问题。我对着孙×喊道:“孙×,你小子今天真是超人,没有人能难住你,我向你提一个问,你向后看,墙面有一幅牧牛图,你能分出那牛的公母吗?”我此言一出,大家又都来了精神,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们。

  “哦,是赵大哥呀,哈哈,不好意思,小弟今天走运。这头牛嘛,等等,我走近看看。是公的。”

  “孙奎,你可要看仔细了,说错了要罚酒一瓶。你说说看,为什么说它是公的?”

  “这还用问嘛,你看看它的样子就知道了,又大又壮,角长得转了弯,身材如此槐梧,不是公的难道是母的?还有,你看它的屁股后面,还有一条□□□□呢!”他怪声怪气地说道,又惹得大伙儿一阵笑。

  “不对,我说它是母的。”自小就在农村长大的我对汽车、火车、飞机、轮船不熟悉,但是,对自小陪我一起长大的牛是再熟悉不过的。“它的屁股是上的尾巴,你以为是那个东东呀?哈哈哈!还有,我再告诉你,如果这是头公牛,那么,它的性器官肯定应该在肚子下面,且它的两个“球”一定会在屁股上方高高隆起,绝不会如此平坦,你再看这牛走的姿式,应该能看得非常清楚。所以,我说这头牛是母的。再笨的画家也不会画一个没有生殖器的公牛吧?这是基本常识嘛。”

  我的话说完,大伙都鼓起掌喝彩。

  孙×这下栽了,不甘心地认了输,猛地拿起地下的啤酒,咕地一饮而尽。这小子不愧是北方汉子,海量,爽快。

  一瓶啤酒喝完,孙×瞪着红眼死死地看着我。

  完了,大事不好,这家伙该不会怪我挫了他的面子,会一瓶子扔过来吧?还好,孙×并没有扔酒瓶子过来,只是站起身,走到那幅前,用酒瓶指着画上远处的两头并排行走的牛说,“赵大哥,你刚才赢了我,孙×我不服气,这里还有两头牛,你能分出哪头是公的,哪头是母的,我就真服了你。”

  包房里静极了,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,连大烟筒也忘记了抽烟,刚才活跃欢快的气氛荡然无存。

  我笑着走到孙×身边,随手拿起同事的两个啤酒杯,斟满了啤酒,笑着对孙×说:“兄弟,不要上火,来来,我先同兄弟干一杯,感情深一口闷;感情浅,舔一舔。我先干为敬。”

  “赵大哥,你不要给我套近乎,是不是回答不了了?如果你回答不了,你就要喝光这一瓶啤酒。”孙奎大声说道,声音在包房里回荡。

  “我笑着对孙×说,你真要我回答?你不要后悔,这次你肯定又输了,说好了,输了你也是要喝掉这瓶酒的。”我加重了语气说道。

  “行,只要你说得在理,说得在坐的各位兄弟服气,我绝对干了这瓶酒。”

  “那我就直说了!在咱们老家的农村,放牛娃是很少将公牛母牛一起混放的,要不是两公牛,要不是两母牛,如果公母两头杂着放,是要出事的。这是为什么呢?动物虽然不能和人比,但是,它们一样有七情六欲,特别是夏天,牛都处在发情期,如果一公一母两头走在一起,太过亲密,农间耕地的公牛会吃醋,它会挣脱缰绳,把阻止它的主人一角挑翻在地,然后,从主人的身上跨过去,向那头公牛直扑过去,如果主人运气不好,刚好被牛踩到了,撞到了,命可能就没了。而那头公牛呢,就会主动应战,直到把角挑断,肚子挑破为止,非常凶险的。”我喝了一口酒,接着说道。

  “如果在河边,一公一母两头系得太近,两牛日久会生情,交配后,耗尽了公牛的力气,会十天半月下不了地,影响了生产,误了农活是小,农民下半年就得饿肚子了,这事可就大了。如果碰到前面那种两牛相斗的情况,发现得早,且主人没有受伤,立即点然一把稻草,牛最怕火了,一见火自然就会分开,各奔东西。如果是后一种情况,农民就无可奈何了,惟有不把它们系在一块,防范为主。

  综上所述,我100%肯定墙上的那两头牛不是一公一母,要不是两头公的,要不是两头母的,由于太小,画得不太清楚,我只能这么说。孙×,你没有在农村生活过,对农村生活不了解,所以,你今天就输了,你服气不?”#p#分页标题#e#

  “赵大哥,我服气,我认罚,喝酒。”

  我也拿起杯,把孙×的那瓶酒倒了一杯给我自己,然后和孙×一碰杯,再向大伙儿一举杯,大家心领神会,异口同声:“干杯!”声音比前一次更洪亮,在包房回荡得更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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